石。嗯,一天到晚骑马,估计前列腺也不好。
她整个人一放松,就开始胡思乱想起来,却听到山丘后突然传来了马蹄声,然后啪啦啪啦的铁鞋声突然传来。她心中一惊,立刻抓起裤子,一跃而起,手忙脚乱的系起裤带。
此时此刻,她分外怀念现代的橡皮筋,至少没这么苦逼。
三层啊!
三层都是裤带啊!
要绕好几圈啊!
一不留神就掉到尿里去啦!
待贺穆兰整理好裤子,一把握起长枪,就朝土丘前面小心隐藏好。
来者是友是敌?难道是落单逃开的柔然人?
很有可能,她跑的这般远,早已脱离右军的范围了。
贺穆兰紧张的握着枪,准备等绕到山丘后的是敌人就给他一枪。
其实很多时候她也不大分得清柔然人和鲜卑人,多靠用“吼叫”的辨别身份。战场上乱打一气,凡是说鲜卑话的大多是魏兵,用的是匈奴语或者其他听不懂的话的,很多就是柔然人。
当然也有很倒霉的,被两方都不当成自己人,在友军面前被活生生砍死的。在这个没有统一甲胄和旗号的年代,指挥和识别系统混乱已经成了贺穆兰最不能忍受的一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