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不敢的。
那十鞭之痛还在肩背,她不敢洗澡,不敢上药,不敢化掉淤血,全凭一副好身体在撑。这样的事让她越发明白花木兰上辈子的低调有多么重要。至少花木兰没有在大众广庭之下被扒掉裤子行过臀杖,或者没有被扒掉上衣行过鞭刑。
只不过是鞭笞,就已经足以让她刻骨铭心了。
接下来的时日,贺穆兰一火人像是憋着一股火,将大比没有办法参加的遗憾和长久以来为此努力的怨气都发泄了出来。几次被点军出战,不但跟着蛮古千里追击,战果也是傲人。
贺穆兰的好箭术成了最大的杀器,足足一百五十步的射程让许多轻忽的柔然人成了不明不白的冤死鬼。只可惜以他们的身份地位也找不到更好的弓了,贺穆兰开满弓几次后,弓弦或弓身就要断掉,消耗也是惊人。
这一日,贺穆兰等人跟着右军主军和中军的精锐抵御柔然人的南下,由于柔然那边似乎出动了几位正牌儿的将军,而不是散兵游勇想法子劫掠,对方竟然也摆出了阵势,想要打上一番。
贺穆兰一看见那一字排开的长龙就想起了自己第一次死的那场战役,只不过这次左军变成了右军,中军也不是精锐尽出了。
话说回来,若不是左军营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