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了贺穆兰这支新兵队……
用枪的、用矛的、用双戟的、用长戟的、用单刀的、用铜锤的……
贺穆兰随意扫了下身侧的同火,单单她这一火,尼玛就有四五种兵器。若不是黑营前几队都还算是精锐,贺穆兰怕是自己还能看到叉子、铁棍这种东西。
至于铠甲,那也是有钱的穿锁甲、铠甲,没钱的是皮甲、软甲,还有更穷的,无数层布和皮缝一起,只在要害位置放上皮做成布甲也能看见。
整一个土鳖农民起义军的架势。
什么朔气传金柝,寒光照铁衣……
都是艺术加工,加工!
不……
也有真的穿铁衣的……
“花木兰!”
若干人大声叫了起来。“快快快!又有……”
嗖。
嗖嗖。
贺穆兰手上弓弦之声频起,长箭飞射而出,直直插入若干人身后那些柔然人的脑袋中,摔落马下。
这便是贺穆兰的“慈悲”,既然已经要杀了,尽量干脆利落,不要让人痛苦。她是法医出身,要害在哪儿心中清楚,这时代残废或重伤大部分时候和死没有什么区别,既然如此,不如直截了当点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