切和花木兰回忆里的靶场并无不同。
和右军不同的是,右军之人在太阳下山,能视度变低以后就没什么人练箭了,所以花木兰才会选择在晚上去小校场练箭,可是这里的靶场即使天色已渐黑,也依然有很多弓箭手在练箭,而且还有人帮着查看成绩。
这让莫名其妙来了靶场,独自一人,还背弓戴箭的贺穆兰十分尴尬。
可既然都来了,再走更奇怪。贺穆兰索性厚起脸皮,找了一处没有人站定的箭台,拉起了她的长弓。
这自然不是贺穆兰原来用的铁胎弓,但这把弓却是花木兰的阿爷亲手制作、亲手打磨的,即使是前世的花木兰,也用它用了很久,直到整个弓再也承受不住她开满后的力道整个破碎掉。
此时她记着不可用力过猛,以免伤害弓身,所以每次只使出三分力气,饶是如此,贺穆兰也觉得花父给的这把弓有些承受不起自己的力气。
她左右看了看,发现没人注意到自己,索性把花父的弓又背回身后,从箭筒里摘下给新兵练习的普通长弓,将满腔的怒火和郁气全部借由射箭发射了出去。
咕咕咕咕咕咕。
咦?哪里打鼓了吗?
良久后,贺穆兰突然反应过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