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或洛阳去,因为初年大魏疆域狭小,平城已经是腹地了,如今却算不得什么好地方……”
“是啊,长安和洛阳都比平城要大吧?若是要论城防,这两座城都比平城的城墙要坚固。”
阿单卓连连点头,认为汉臣们的决定是对的。
“但陛下否决了。他说这是很可笑的事,因为若靠防守,永远死的只有被抛弃在外面的那些人。平城有六座军镇守卫,这已经足够了。平城是以‘不让存土’而存在的六镇的心脏,若心脏被移走了,六镇的存在就变成了笑话。”
贺穆兰露出有些感动的表情。
“陛下说过,将士们迎着寒冷的北风站立在城墙之上,大可汗身为勇士中的勇士,若只知道在安逸的床帏中打滚,将不会有任何人为他拼命。只有随时生活在危机四伏的王都里,所有人才能同心协力,不让六镇变成孤城。”
贺穆兰能理解拓跋焘的想法,因为后世的明朝也出了一位这样的皇帝。一位“天子御国门,君王死社稷”的皇帝。他定都北京,以天子之军镇守国门,虽然守住了蒙古无法南下,但还是守不住满族人的铁蹄。
崩溃,从来都不是从外部开始的。
“城墙都这么矮,那皇宫……”阿单卓引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