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要学卢水胡?这般故布疑阵,其中定有阴谋。
贺穆兰看他们用箭的方式,不太像卢水胡和柔然人,倒有些像是西边的人。西边喜欢用短弓长箭,而北面则是长弓长箭。
当然,这都是贺穆兰的臆测,自然不能当真。她自己的记忆都来自于花木兰,也许也有例外,自己却不知道。
“有动静!”
贺穆兰突然听到了不远处的马蹄声,立刻拍醒两个孩子。
“收拾东西,灭火,走人!”
这些人居然在夜晚出没搜寻他们,摆明是想让他们精疲力竭!
贺穆兰被这些人弄的搓火,无奈敌众我寡,她也只能生着闷气,一边收拾东西一边把吴王送上阿单卓的马上。
三人仓皇的骑着马,继续往前奔驰。
马也是要睡觉的,大宛马以爆发力和速度为优点,耐力却不是它们的长项。阿单卓的是一匹上好的高车马,耐力强,可是吃的也多。
这么下去,人即使不累病,马也要生病了!
第二天,天一亮,贺穆兰一咬牙,带着两个孩子走上了正路。
“花姨,怎么上官道了?
“京中要道的驿站被烧,吴王的手下全部死了,难道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