另一边,阿单卓去接应吴王拓跋余,却见他哭的眼泪鼻涕糊一脸,被风吹得头发都狂乱着,可还伏在马上继续往前奔,心中也起了几分佩服。
他十岁的时候,遇到这种事情,怕是裤子都吓尿了。
阿单卓冲到拓跋余身侧,大叫了起来:“到我马上来!殿下,我是来救你的!”
他张开双手:“你放慢一点,我接你过来!”
吴王身后都是追兵,哪里敢抬起身子放慢马速,阿单卓一咬牙,将自己的马调头也跟着他跑,尽力跑到两马并行的位置,伸手将马上的小孩抱到了自己的马上来。
‘哇!好重!他吃什么长大的!’
阿单卓一接到他,立刻对前景乐观不起来了。
这么沉的孩子,再加上自己,一定跑不过身后的马。
果不其然,阿单卓刚带着吴王没跑多少路,身后扣弦声、箭矢被射出的声音在寂静的深夜里立刻听得清清楚楚。
两马已经到了一射之地。
阿单卓已经闭上了眼睛,做好了和那玄甲武士一般当人肉护盾的心理准备。
‘呜呜呜,他好歹还有盔甲,我可是肉……’
噔噔噔噔噔。
阿单卓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