卓从驮马身上下了一个空的大水囊下来,拿了一个盐罐在怀里:“花姨,我去驿站给你弄点热水擦擦身子。”
这孩子自从得了那一百金以后,对贺穆兰已经乖顺的不像是儿子,而是孙子了。她想了想,一斤是五百克,哪怕现代黑市金子两百块一克,这六斤多金子也有六十多万,更何况这时候金子的购买力比现代高的多。
若是自己十八岁的时候,家中哪个长辈突然给了她一百万现金当嫁妆,她也乖得跟孙女一样……
想到这个,贺穆兰不由得笑了起来,“啊,你去吧,小心金子别掉了……”
阿单卓摸了摸背上的包袱,咧嘴傻笑了下,一溜烟跑了。
“这小子……快跟爱染背着他师父舍利一样了。六斤啊,不沉吗?”
贺穆兰笑的眼睛都眯起来了。
片刻后,提着水囊的阿单卓跑了回来,气喘吁吁地对贺穆兰说:
“花姨花姨,那吴王住在前面的驿站里呢!他把驿站里所有的官儿都驱赶走了,一群人马占了驿站,又有侍卫看门,我都进不去。”
他把装着热水的水囊给了贺穆兰,后者意外的看了看它。
不是说进不去吗?
“有一个侍卫认出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