军营,即使到了军营,也有军营中的军府府佐管理相应的籍册,真的战至家中无人的,军中很少会将这些人编入前锋营地。”
乌蒙山看着露出意外神色的军户们,心中也很难过,他在军府中任职十余载,也不知送走了多少鲜卑好汉。这些后来潜移默化改变的条例从未记入任何律例中,因为这是不利于缺员严重的那些年的决定,谁也不知道真的正儿八经的提出来,是不是以后都找不到可能“阴奉阳违”了。
他一直觉得朝中的大人物们一定是知道军府之间的这种“默契”的,但只是也选择了沉默。也许是他想象的太美好,不过只要有人沉默,就表示他们做的是对的。
“我们府兵之制,乃是延续祖宗之法而来,鲜卑惯例不可废,但法外还有人情,这种分配之法,自我们发现伤亡越来越多的时候,就已经开始做了。此外,诸如军中说媒牵婚、人丁充足时换防之事,也是屡见不鲜。只是因为这些违背了祖宗规矩,军府很少对外宣扬,而战场无眼,有时候即使妥善安排,也不见得人人都能生还……”
‘逃兵连坐之法是不可违抗的律法,军府是无法改变的。’
贺穆兰想道。
‘甚至乌蒙山军司今日所说的这些改变,也是没什么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