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年前逃脱兵役四处游荡,如今军府特来服罪!”
门口几个卫兵傻乎乎地你看我,我看你,互相小声议论了起来。
“你听到他说什么了没有?两年前逃了兵役?”
“和昨天来的那个妇人说的差不多,是她儿子吗?”
“我去里面通报,你注意别让他走了。”
“都来投案自首了,哪里会跑,你想多了!”
丘林豹突抱着拳弯了半天身子,就听见那几个卫兵用微不可闻的耳语声窃窃私语了半天,然后一个像是头领一样的小将扭头就进了军府,跑了个没影。
其他几个军士用怜悯的表情看着丘林豹突,让他先起身。
“原来是你,你在我们这里也算是个叫得上名字的人啦。我们的府主和军司当年一说起你,恨得牙都痒痒,你自求多福吧。”
此话一说,贺穆兰和阿单卓心里都是一沉。
自首虽然可以从轻发落,但丘林豹突都已经逃了两年才回来,这“从轻”该如何从还得看军府的府官如何判断。
换言之,个人的因素占很大比例。
没一会儿,那进去报讯的小将出来了,还带着几个力士,要押丘林豹突进去,贺穆兰也想要跟进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