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自我逃了,家里的地没人种,我阿母没了活命的路子,而我阿母在这里,我也不敢逃远,只能还在上党游荡。四邻八乡的人若知道我是谁,怕是会将我告发,所以我只能偷偷摸摸的藏着。”
“我以前是军户,不能做工,可是真没了籍,却只能做些贱役。”
丘林豹突从头到尾表现出的是一种认命,他似乎已经接受了这样的命运。
“我挣不到粮帛,我阿母眼睛不好,也织不了布,我只能在山里挖些山蘑、打些野兽去卖,可是冬天山里东西也少,我又不是猎户出身,并不是每次都有收获。有一次在山里遇见了现在的大哥……”
他抿紧了嘴唇,片刻后接着说:“一开始只是为他们放风,去找‘肥羊’,后来您的东西再也没有送过来,我阿母说花将军大概是听说了我的事,对我们彻底失望了。我一想,反正都这样了,我阿母都快饿死了,再坚持也没什么……”
砰!
他的脸上重重的中了一拳。
阿单卓额上的筋脉贲起,连眉毛都因为眼睛瞪得极大的缘故一根根竖了起来。他维持着出拳的姿势,像是疯了一般吼叫着朝着丘林豹突冲了过去。
“我打死你这个只会找借口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