战马,屁股上都有印记,你们有胆量拿,也要有命骑。”
贺穆兰的话让她手中痛得后背湿透的豹衣男心中剧震,挣扎了起来。
“老实点!”
贺穆兰把剑往前抵了抵,叫阿单卓下马牵着越影和其他两匹马。
“若不想让他死,就乖乖放我们过去。”
片刻后。
“怎么办,老七,为了那一驮马的东西,你就死了算啦。”一群强盗笑嘻嘻打趣贺穆兰手中的可怜蛋。
这被称作“老七”的可怜蛋翻了个白眼,哑着喉咙道:“这人手太毒,一剑扫的我五脏六腑都快碎了……”
“你就接着扯吧,我看你齐整的很,上次你说你累的下不了床,可是第二天还不是把河边住的那寡妇……”
“你信不信我死了变成鬼也不放过你?”
“啊呀呀呀我好怕啊,不过你要变成了鬼,那河边住的寡妇……”
“四哥!”
“好吧好吧,你小子真是,可怜啊,以后这世上又多了一个春闺寂寞之人,不知谁还能去河边……”
“老四,再说老七要撞剑自杀了!”
贺穆兰莫名其妙的看着一群被威胁了依然很高兴的强盗,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