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有不少人说我是断袖呢,说不定还有大把‘男儿’愿意嫁我。”
“你这人……”若干人不自在的咳嗽了起来。
“你虽是女人,可我若干人永远把你当兄弟。我说,你平日里也经常到我太守府走动走动,我看你也不像是在家里能修身养性的样子。”
贺穆兰颔了颔首,一抖缰绳:“知道了。阿单,我们走了!”
“来了!”
两人三马,载着平陆百姓的感激远驰而去。
“到了,上党。”贺穆兰看到路上立着的界碑,忍不住雀跃起来。“阿单卓,我们再辛苦一些时日,就有地方可住了。”
这段日子他们也是受够了,在古代赶路绝不是像现代那样,路边有客店可以吃饭,到处都有旅馆,一旦错过宿头,半夜露在野地里遇见狼都有过。
前几日他们在野地里露宿,就差点被一只野猪踩踏了帐篷,要不是贺穆兰警醒,怕是阿单卓已经被踩死了。
野猪比狼还可怕,全速奔跑起来的时候,獠牙能挑穿人的肚子,若是被踩到,不死也残。许多猎户没有伤在猛兽上,却被野猪弄的不死不活,不是老辣的猎人,根本不会有人去招惹野猪。
一段时日下来,贺穆兰已经觉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