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这么做也太过了。而且结交当地的无赖地痞、豢养甲胄齐全的私兵……”
“现在还草菅人命……”
若干人补充了一句。
“是。我在平陆打听报恩寺的时候,有很多百姓以为我是什么‘贵人’,明里暗里的向我诉说江仇犯下的恶行。这些我都记下来了,让张斌带给我在京中的同袍素和君。但现在看来,情况很是不对。”
贺穆兰皱起眉头:
“江仇敛了这么多财,钱去哪儿了?用在了哪里?”
若干人听了贺穆兰的话,也开始严肃了起来。
两个人表情慎重了商议了一会儿,最后若干人点头下了结论:
“情况是很诡异,但如今却不能打草惊蛇。这样吧,我会逼江仇告诉我张家妇埋骨的地方,再让我的郡兵去打听这里无赖的事情,若是能想法子把他抓起来问个究竟,大概就知道江仇到底搜刮了多少钱粮……”
“那我在这里再住个几天。”贺穆兰想了想,也只能这样。
那张家寡妇若是活着,别的不说,先得把她救出来再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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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们旧友重逢,能多相处几天,也是一件乐事!”
若干人原本还皱着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