佛令就到了,那孩子也跑的没了影子,我实在担心他是被江仇灭了口,所以微服来了一趟平陆,想查查看那孩子有没有被抓住。”
“你说的可是张斌?”
“正是张斌,咦,你见过他?”
“此事说来话长……”
贺穆兰从自己路遇爱染开始说起,一点点的把这段时间的经历说给若干人听。若干人虽然已到中年,但本性还是以前那耿直率真的性格,所以他一下子露出苦笑的表情,一下子又是气愤,间或还挥舞几下拳头,惹的贺穆兰几次中断了讲述,还要安抚他的情绪。
“啊抱歉,很久没有这么放松了。在太守府的时候也是,一天到晚都有人跟在旁边,整日里就和在打仗似的……”
若干人笑着道歉。
“我知道了。此事我来之前已经派人细细查过,那孩子的母亲恐怕没死,而是被江仇送人了。”
“被送人了?”
“恩。张斌来告状的时候,我派了人四人五去查了下。慈苦大师藏在张家会被人告发出来,不是因为张家和那人有仇,而是因为张家的那位孀妇曾经拒绝过一位无赖的求亲。”
“那无赖和江仇相识,江仇得到的许多不容易处理的东西,都是通过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