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还可以打断别的东西,你信不信?”
花木兰威胁似的看了一眼那人还没塞进去的某物。
呕……真丑!
幸亏她是个女人。
几个看守刑营的甲兵顺着花木兰的视线看向地上的倒霉蛋们,然后同样发现了那东西。一个年级较大的甲兵哼了一声,用脚踢了踢地上被绳子套住,却幸而又幸没被柱子砸的头破血流的那些人。
空气中弥漫的骚味,已经那个木笼里已经彻底丧失了活力的若干家少爷,已经让他们推断出了事实。
至少是一部分的。
那甲兵作势要踩他的Kua间,那人马上把身子缩成一团惊叫了一声。
对此,那早在刑营里见惯各种场面的老甲兵呸了一声。
“差不多就适可而止,别像个女人没完没了的。长官让人可以随意探访他,是想让他最后一程走的体面点,你们这些人这么缺德,以后在战场上也不会有什么好下场。”
他抬眼看了看花木兰。
“你觉得呢?”
“啊……”花木兰轻哼了一声。“我只希望你们以后不要犯错。否则,一定会有更多这样的人这么对待你们。”
“他明明就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