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那条沟里踩了过去。
没有了主人的战马孤零零的在战场上吃草,还有一些断了腿脚的躺在地上嘶鸣不已。
马是一辈子都不会躺下的动物,它躺下来的时候,要么是刚刚迎接了新生,要么就是即将等待死亡。
许多牧民可惜的看着已经被压烂了腿脚的战马,然后神情更加敬畏的看着牧民中唯独穿着军服的若干人和花木兰。
年长者对若干人露出的都是欣赏之情,这一切的布局可以说都是他一个人策划和指挥的,而年轻人则是对如同杀生降世一般的花木兰抱有敬畏的态度,甚至不敢再上前靠近她的身边。
花木兰自己也很疲累。她一旦进入“入武”的状态,整个身心都会为之战栗。她那种气势甚至会影响到别人,让人对她产生惧意。
只有这个时候,花木兰是最冷漠、也最不像活人的。
若干人看着那道可以称之为地狱的深沟,突然大声嚎叫了起来。
就如同终于找到了狼群的孤狼、饥饿许久后终于饱餐一顿的猛兽那般满足的嚎叫了起来。
那叫声吓醒了不少还在沉睡的婴儿,一时间,营地里婴儿的啼哭的声音、母亲哄孩子的声音、还有动物发出的叫声响了起来,让片刻前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