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节一被白马放开了胳膊,立刻三两步站到了花木兰的身后,就如同以前无数次做过的那样。
站在这里,他才仿佛找到了真正找到了归属。就如同终于挣扎着游回了水中的鱼,被打折双翼后又奔向了天空的鸟。
“哪里,此事其实也有我们的错处。”
贺穆兰看了看身侧的陈节。“因为我先前和盖吴首领的过节,让陈节不敢和你吐露实言,这是我的过错,而非陈节的。希望盖吴首领不要怪罪与他,此事请听我一一说来。”
贺穆兰做出这样的决定,绝不是冲动,也不是圣母心泛滥。
她只是把自己代入到“花木兰”的心境中去,最后依照本心在行事。
“半个月前,我收到其他朋友的消息,说我昔日在军中的部下陈节因为丢失了军粮而被下了狱,因为不相信我的部下是会偷售军粮谋私之人,所以我离开营郭乡,往陈郡而来……”
贺穆兰用着自己正常的低哑嗓音,开始平静的叙述起自己在陈郡发生的事情。“当时我的一位昔日袍泽正好在我家做客,和我一起来了陈郡,想法子赎出陈节。而这时,盖吴首领却带着人劫了狱,绑走了我的部下。”
“我先前就从陈节的描述里猜出了劫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