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节从答应白马“考虑考虑”以后待遇就得到了明显的提高。
首先,他从一开始住着的那间放乐器的杂物室移到了可以见光的小屋子,虽然还是不能随便出屋,但大冬天能见到阳光,那实在是再好不过了。
其次,卢水胡人们开始给他上药了。
那是一种红色的药油,涂上去的时候十分清凉,但他们很快就拿一种温润的水囊敷在他的肋骨伤处上,清凉便转成了一种火辣,如同能够直接沁入骨头里那般往骨缝里钻去,舒坦的他恨不得长叫几声。
他早就知道卢水胡的伤药十分有名,这些不停征战的战士们可以不带粮草,不带甲胄,但伤药却是走到哪里带到哪里。
一直照顾他的依然是那个叫茹罗女的姑娘。从乐器室转到可以视物的屋子他才真正的看到了这个柔然姑娘长的什么样。
柔然姑娘骨骼大多粗壮,这位倒是娇小的很,面容也清丽,只是脸上似是得过什么病,满脸都是麻点。
“我刚刚被卖到这里的时候染了一种怪病,高烧不退还起了不少疹子,等我好了,脸上就有这个了。”茹罗女有些难过的摸了摸自己的脸。
“若不是这边的管事说我得了这个以后再也不会得,可以留下来服侍患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