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一直觉得这位同袍怪怪的,平时处事也很小气,却不知道竟然疯癫到这种地步!
他们要是想得好处,刚才在战场外等他们死绝了再冲锋就是,何必要那么早跳出来,冒着危险杀进敌人之中?!
以后要离他远一点。
“你不信我没事,别拉着我们一起倒霉!”那同火见他有些怒火,在心里也骂了他几句不知好歹。
“那将军若是问我们这马槊是谁的,我们可不会帮你作证!”
听到这话的同火们面面相觑,有几个呐呐出声:“威贵,这不好吧?”
“哼,你们以为军中各个都是菩萨?”
陈节被这同火说的堵得慌,一扭身就往战场正中的花木兰那里奔去。
和其他人不同,除了自己的那支槊,她没有去挑选任何东西。这原本是武将的特权,就如被救的人要等援军先挑完再挑一样,领军的将军也有先挑选战利品的权利。
但他就这么倚靠在自己的马旁,脸上还带着一丝不耐烦的表情,等着自己的麾下做完该做的事情。I
只是他的手上,还一直握着他的那把长槊。
陈节此时满脸满头都是血,有敌人的,也有自己的。这么一团面目都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