贺穆兰没开口。其实她也想骂娘。
难道她除了开路以外还要架桥?真把她当做拆迁办加工程队了?
但她还记着给花木兰留一点风度,所以只是脸色不太好看,见到白鹭众露出的高兴眼神也只是微微矜持地点了点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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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几位贵客莅临本寺,实在令老僧惊喜。如若各位不嫌弃,请就在此地用膳。前路已毁,再原路返回肯定会耽误宿头。枯叶寺虽小,挂单的禅床还是足够的。”
“大师客气了。”
“老僧法号‘枯禅’,是此地枯叶寺的主持。”他念了一句佛号。
这个破旧的小寺庙里一下子涌入了七八个人,而老和尚的屋子里根本就站不下这么多人,所以白鹭们商议了一会儿,除了阿鹿桓还在屋里值守,其他人都退出了门外。
阿单卓看了看屋里留下的诸人,挠了挠头也出去了,坐在外面的门槛上晒太阳。
什么时候开始,贺光变了个样子呢?
好像是从他家的随从来了以后。
公子就是公子,普通人就是普通人。
想起会因为没带厕筹、腿蹲麻了而求他帮助的贺光,阿单卓顿觉那都是上辈子的事情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