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此,房氏无情的泼了他一盆冷水。
“等你先不怕死人再说吧。”
而对于那些汉家强宗子弟们来说,这几日他们也学到了不少东西。他们现在有自信若是落魄了,就凭一手写书信的本事,也不会饿死。
写信和吟诗作赋毕竟是不同的,尤其是对大字都不认识,文辞稍微讲究一点就听不懂的老百姓来说,如何最节约纸张又写的浅显就成了一门学问。
这几位北方高门子弟在无数个老太太老爷爷的唠叨中,渐渐掌握了这门学问。
最大的感悟,却是执笔时落下的那些思念。
对于远方出征的儿子的思念;
对于漂泊在外的游子的思念;
对于出嫁的女儿如今是否安好的思念;
对于亲人或爱人最美好最朴实的情感……
他们不会说“一日不见,如三月兮”,也不会说“君子于役,如之何勿思”这样的话,但他们的话比诗句更感人。
若说这些强宗子弟最初只是为了给花木兰留下一个好印象而不大情愿的去做这件事的话,到后来他们已经是甘之若饴,完全领会了“施大于受”的含义。
文字这一掌握在文士富族手中的武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