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来,只觉得体力充沛,连续走上两个多小时也不觉得累。再联想到花木兰脚底厚厚的茧子,贺穆兰便能联想到她以前在军营里的训练是多么艰苦。
一个女人为了家庭、为了父亲弟弟做到这样,是值得敬佩的。
贺穆兰走回花家的时候,天色已经黑了。她独住的砖房黑乎乎的像是一个黑洞,而隔壁花家人的大房子则是点着灯火,升着炊烟,母亲袁氏站在门口,翘首盼望。
此时贺穆兰感受到的不是温情,而是一种压迫感。
她站在远处,竟有返身一头扎进黑暗,不敢再往前的感觉。
这场景何等相似……
不正和她每次跟相亲对象相看两相厌,回家后她妈站在门口苦苦等的情况一样嘛!
都往前跑了一千五百年了,都逃不过逼婚的悲催命运嘛!
咳咳咳,接下来她会说……
‘XXX怎么样?相处的如何?’
“刘家郎怎么样?你们相处的如何?”袁氏看到以“小碎步”的姿势走到门口的贺穆兰,心中大概已经知道了结局,但还是忍不住期待的问出声。
“他家地都被人骗走了,儿子去别人家放火,被人报复,刘家郎被捆在树上叫救命,王婆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