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白自己的心思。明明在这些年来的书信中,景耀满腔的思慕之情几乎要破纸而出,不想却是没有想明白自身心思。
想来倒也不算奇怪,在这种社会背景之下,两人又是老师和学生的身份,如没有什么触发契机,景耀一直只把这些异样的情绪当成仰慕尊敬之情也很正常。
只是那天,也并未有什么特别之事,景耀怎么就开窍了呢?经历这么多世,对于那人陆恒虽说是了解颇深,但是也并非景耀腹中蛔虫,不能事事皆猜到。
不过这些已经不重要,以景耀的性格,用不了多久就会自己找上门来。想清楚其中关窍之处,陆恒也不再纠结那个不知踪影的人,垂眸抚琴。
一曲未完,陆恒对面就有人落座,他虽目光在琴上,但眼角余光见对方袍角,就已识出来人身份。
这突然出现的人,不是消失了数天的景耀又是何人。
景耀开口的第一句话,就把自己近日来的行踪卖了个彻底。
“先生来此云城多时,今日终于有闲情雅致抚琴,看来已是熟悉此地?”
在教导景耀琴艺之时,陆恒就曾说过,抚琴不为乐人,只为乐己。所以景耀知道他的性子,只有心情颇佳之时才会抚琴乐己。
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