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这个比赛台上,从来没有和蔼两个字,也没有放过两个字,这不都是你们三天来的经验交给我们的话,这不是你们这顿时间在学院中表现出来的奥义吗。
我如今只是将这一点反用在你们身上,你们竟然说我作弊,那么你们在用的时候,别人又要如何评价你们,只许州官放火不许百姓点灯。
你们这样的行为像一个圣人学院的学生吗,出尔反尔,输了不认账,我都为你们感到脸红,羞愧。”
诸颜奕要说起歪理来是绝对一套又一套的,那个才说了诸颜奕作弊一句话的人,根本就没有时间再开口反驳,就被诸颜奕堵的快七窍生烟了。
诸颜奕却乐呵乐呵特别的悠闲,无视这些人的被说的铁青的脸色:“再说了,我一开始就说明白了,这一场比武,武术,医术,用药,炼丹随便挑,我也会挑其中一种,我挑的是医术中的针灸术,我哪里作弊了,你今天一定要给说个子午出来,不然咱们就没完了。”
诸颜奕笑嘻嘻的开口,似乎对于别人的话很生气,小脸上虽然带着笑容,但是语气是绝对的威胁。
诸颜奕这话的确有理有据,在场的人一听还真的是那么一回事情,她自己说了武术,医术,用药,炼丹随便选一样,她也选了一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