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已经死了,如果不想着夺回本来属于他的东西,估计也就没什么生活的目标了。
花拾摇摇头道:“誉儿是大理保定二年癸亥十一月二十三日生的。”
段延庆心道,她怎么忽然和我说起她孩儿的生辰来……仔细一琢磨,他猛地吃了一惊,不敢置信地重复了一遍段誉的生辰八字,喃喃道:“难道……他是……”
花拾点头,道:“誉儿是大理皇储,说起来,因果循环,是你的终究是你的。不过,我不想这件事情被别的人知道。”
段延庆一生没有家室之乐,忽然见到心中一直敬爱的白衣观音,又听她说自己和她有了一个孩子,想到段誉龙凤之姿,段延庆心中真是万分激动。即便看不到他的模样,花拾也能听到他越来越重的呼吸声。花拾耐心地等待,终于听他说:“我自然是不会和别人说的……我很是感激你。”
花拾忽然觉得这个男人很可怜,可一想到这些年死在他手下的也有很多无辜的人,黑黑白白,又要如何定论?她道:“我已经说了,当年的事情只是一个错误。这些年你做了不少恶事,但愿你自此改了,不再行恶,也算是……算是为孩儿积德。我也会感激你的。”
不知道段延庆心中怎么想的,花拾只是想段誉的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