习惯了别的恩客提起陈季常。对着牡丹微微一笑,月娥继续看向同桌的两人。
“这,从何说起?”
“王兄,季常的趣事还能有什么?无非就是家里养了一只河东狮嘛!对吧,花兄?可是我说的这样?”周姓书生朝月娥挑挑眉头。月娥便顺着他的话说下去,朗声道:“正是周兄说的事儿。我不知那陈季常有何才学,然而,陈季常惧内的事情怕是天下人都知道了。这样一个人,只怕也作不出什么好文章来。徒增笑耳。”
“哈哈哈,是这个理儿,是这个理儿!赶明儿告诉季常兄,我看他是不是还这么怕那个婆娘,这可是连咱们男人的脸面都落下了!”周姓大笑,眸光落在牡丹身上,有道,“要不是家里养了那只河东狮,牡丹姑娘也不至于一直流落风尘。”
“公子见笑了。牡丹不敢。”牡丹抿唇,笑容恰到好处。看不出喜怒悲哀。
月娥转着手中的酒盏,道:“罢了罢了,咱们不提那陈季常了。周兄,王兄,小弟敬你们一杯!今日能和两位兄长相识,实在是小弟的荣幸!今日两位兄长的一并开销都由小弟来出了!”
两人纷纷道谢,与月娥又亲近了几分,又谈了一会儿诗词,喝了一些花酒。月娥起身告辞,那周王二人却是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