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己生病,她也不会……机会难得,等月娥病好了,还不定怎么拘着自己呢。再说了,现下人人都说他陈季常惧内,他现在如果在朋友面前丢了面子就更糟糕了。
这陈季常更待说话,忽听那厢房外传来一阵阵叫嚷声,不等这些人反应,厢房的门“喷”的一声被人撞开!陈季常正背对着厢房的大门,身后忽然撞上来一绵软无骨之物,他下意识便转身去搀扶了。仔细一瞧,怀里已是搂了一个娇小的女子,虽无十分姿色,却有楚楚可怜之态,另有一股风情。陈季常一时搂着她,在她噙满泪水的眸子的注视下,也忘记了松手。
这时,那些追赶这女子的人也闯了进来,乃是三名身着锦衣,同样一脸书生气的少年。
“几位兄台,缘何追这奴家?”
“她在酒楼弹唱,我等让她过来陪着喝几盅小酒,她却推三阻四。一个下贱女子,竟瞧不起吾等,吾等这才要拿她问个清楚。”
来春花阁饮酒寻欢的人多是这些文人雅士,故而,虽有些矛盾,却都是口舌上解决了。
那些人话一出,陈季常怀里的女子却哭道:“奴家乃是良家子,若非老父重病在床,怎会来青楼烟花之地卖唱?几位相公若要人陪酒,春花阁里有的是陪酒的姑娘。更何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