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小了,可至今没有儿子,马老爷让他另娶很正常。却说莺儿,即便过的了马文才这一关,现在的她又不能生孩子,还有那么一个不光彩的出身,马家长辈绝对不可能同意聘她做正室。但这些都和七娘无关……
“……那……我祝将军早日聘得贤妇。”七娘拂了拂衣袖,又是一福身,最后离开。
马文才并未留住她,他只是端着茶盏,喝着茶。
聘得贤妇?这世间女子,若论贤惠,又哪个比得过她柴七娘?
劝他纳妾,去姨娘屋里的时候,是那么为他着想。
拿着放妻书,与他和离,是那么为他着想。
便是此时此刻,也在为他着想。
马文才忽然觉得喝下去的茶水有些苦涩。他重重放下茶盏,然后掉头迅速离开了胭脂铺。
他今日是鬼使神差地走进了七娘的胭脂铺,就如一年以前他鬼使神差地令人打探七娘的消息……然后打探出来的结果却是什么都没有。她就像是人间蒸发了,一下子从他的世界消失的干干净净。她走之后不久,她住过的院子便走了水,她在马府的痕迹被烧的一干二净,就像是从未出现过在他的身边。还是三日之前,他偶尔经过这里,偶然间的一瞥,看见了女扮男装的她,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