给你这么恶毒的贱人!你去死!去死!
我喷出了一口鲜血。
然后倒了下去。
莺儿是不会知道,那天她说是我害死她腹中的孩子,夫婿那阴郁的眼中一闪而过的杀意,让我彻底梦醒。故我不安。故我……
如此死了一了百了,倒也好。
我看着笑容扭曲的莺儿,忽然觉得她与我一样可悲。
我们都不过是迷迷糊糊的路人。
那些事还是从一个做洒扫的婆子嘴中知道的,原来夫婿曾有个心爱的女子,可这女子的名字在马府,甚至是整个杭州城都成为一种禁忌,一般不会有人提起,至少不会在夫婿面前提起。所以,我仍是不知道那让夫婿放在心上半辈子的人究竟是谁……
夫婿深爱那名女子不得,只因那女子爱着另外一个人。
后来,失落的夫婿走在路上,遇到一个神棍。那神棍非说我是夫婿命中注定的妻子,激的他一时羞愤,马鞭抽在石子路上,激起一颗石子狠狠划破我额头。自此我额上便留下了这个鸽子蛋大小的疤痕。父母为靠上马家这棵大树,死皮赖脸,愣是要夫婿为我负责——因我被他毁了容貌。
我十四岁那年嫁入马家。
用了整整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