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欠他的。”
苏净丞干涩的嘴唇张了张,由于刚刚清醒,他甚至还不能很快的说话,但他的声音却非常坚决,“只有我还清了他,他才会愿意继续和我纠缠下去。”
苏净丞骨折的左臂和左手被固定住,上面皆是输液的针眼,还有几根不能取下的输液管也被固定在左侧。
他将瘦的连骨头的痕迹都暴露出来的右手缓缓从棉被中取了出来,活动了一下,又体力不支的掉回了床上。
“我现在还有一只手能抱他,能吻他,我的大脑还能想他……”
苏净丞像是在说给Lin听,又像是在说给自己,他的声音小得断断续续,却不曾停下来,“Lin,我爱他。”
“我用很长的时间才弄明白了——我爱他。”
苏净丞泛着病气得薄唇张张又合合,他无神的视线空寂的看着面前的空气,像是无奈又悲哀的笑了一下,“就算他不爱我了,我也不会,不能……放开他的。”
Lin向后退了一步,好半天都没能说出话来。
直到过了好几秒他才哽了哽嗓子,却不知能说什么:“老板……”
“如果明天爷爷过来,让他立刻安排我转院回国。”
苏净丞将眼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