临出门前本来想给岑今打个电话说一声,打了两三通却都没打通,沈灼想想也就懒得折腾了,直接拎着自己的行李箱上了出租车。
开车的是个中年英国大叔,好像并不是纯粹的白人人种,上车之后特别好奇的用英语不停发问,从哪国来问到来干嘛,又从来干嘛问到怎么不多玩几天。
沈灼非常安静的坐在车里,看着窗外的雨丝淅淅沥沥的飘洒在车窗上,一句话都没有回复。
他的行李很简单,只有一个登机箱和一纸文件袋,袋子里装着Lin给他的所有资料。
在唱了挺久独角戏之后,司机大叔终于也安静了下来,他打开车载电台,偶尔跟着音乐哼哼两句。
大概是年龄大了,听的歌也挺怀旧,是个沈灼难得知道的国外名曲。
泰坦尼克号——《我心永恒》。
“my heart willon and on。 ”
我心永恒不移。
早晨的机场路不太堵车,沈灼半个小时就到达了目的地,他将身上的所有英镑都给了那名司机大叔。
对于如此丰厚的佣金,司机大叔显然很高兴,主动帮沈灼去后备箱里取他的登机箱。
沈灼跟着推开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