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
大概是沈灼长时间的沉默给了Lin一种无形的紧张和压迫感,他似乎跟电话那头的人说了几句话,又很快将注意力放回了电话上。
“沈先生,算我求你了……老板进手术室之前还一直念着你的名字,他至少救了你的命啊!”
Lin的声音听起来酸涩极了,甚至带着一种很模糊的慌张和无措,“我跟在他身边工作这么多年了,他从来没有这样过。”
沈灼将盒子里的烟凑近鼻翼前轻轻闻了闻,像是在认真地听电话那头的讲话,又像是没有。
但总之一个字都没有说。
既没有好,也没有不好。
“沈灼,你来看看吧。我让司机去接您,好不好?”
像是感觉到了沈灼沉默里的拒绝,Lin的声音带上了一些显而易见的焦灼和恳求,他咬了咬牙,像是下定了决心一般开口道,“老板主要的财产从来都不在苏氏,他留给了您很多……”
“不必了。”电话那头的沈灼却直接打断了他的话。
病房的窗帘显得有些单薄,夕阳的余晖丝丝缕缕的透过浅蓝色的帘布渗透,然后在米黄色大理石的地面上氤氲开来。
金黄色,显得非常温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