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阳穴,抽出一点精神勉勉强强听到了几位警官说的话。
他现在的状态实在并不适合自己出门,沈灼有些无奈的想了想。
“如果可以的话,”沈灼缓了口气,慢慢的开口道,“我住在泰晤士河附近的酒店,名字是……”
沈灼突然一时半会儿没把那家酒店的名字想起来,于是伸手从兜里去摸手机,刚摸到手机准备拿出来翻开看看,整个人就顿时一软,控制不住的向地上栽了过去。
“先生——!先生!”
***
沈灼很难确定自己到底昏迷了多久,大概只有几个小时,也很有可能是昏迷了好几天。
醒来的时候大概是在一个医院里,刷的浅粉色的病床,和一种驱之不散却又十分淡薄的消毒水味。
房间是一个单人病房,不大不小,比不上苏净丞的总统套间,甚至连白斯齐之前的那间都比不上。
病房里有一个小护士,正背对着他忙忙碌碌,像是在整理东西。
沈灼醒来的动静成功的让小护士转了过来,似乎有些惊喜的对沈灼巴拉巴拉说了一大串英文。
于是沈灼再次感受到了语言不通到底是有多大的障碍,他沉默以对的看了这名小护士自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