焦躁,不安,而哀痛。
甚至差一点就要跌倒的情况出现了好几次。
另外最明显的一点就是,岑今拽胸前那只十字架的频率明显的上升了许多。
从认识到现在,沈灼就从来没见岑今将那只十字架从脖子上取下来过。
犹豫了一下,沈灼还是没有问出口。
直到两人终于在这条走廊到头,向右转身,迎面对上的就是沈非的墓碑。
这一排就只有这一座墓碑,看上去应该是特意买下的。
碑上也是和刚刚看到的一样的赞颂词,唯独多了一句的是立碑之人刻上去的话。
——夫苏钦。
而此刻碑前站着的那个人,穿着黑色的长款貂衣,身高粗略看上去有一米八出头,从身形来看已经不太年轻。
他戴着一副金丝框的眼镜,是那种很老的款式。不近不远地站在寒风中,也不知道是来了多久。
碑前还有一束新鲜的花束,金黄色,花瓣很小,在寒风中却没有被吹散,依旧显得很有活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