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不要的死死拽住了他,“你别生气!是我脑子一热说错话了,沈灼你别生气!”
如果和苏净丞熟悉的人就会听出来,此时这个常居高位的男人声音里竟然带着显而易见的颤抖和哀求。
沈灼停下了动作,转过身来居高临下的看着苏净丞抓住自己的那只右手。
他的左手伤得格外重,此刻还被固定着,显得这只仅剩活动的右手无助又可怜。
一个那么骄傲自负的男人,大清早就等在门口,此时带着从来没有见过的卑微极了的表情看着他。
可是沈灼只觉得很累。
他沉默了片刻,将自己的衣袖从苏净丞的手里一点点的抽了出来。
完整的,抽离了出来。
在短暂的安静之后,沈灼听到自己轻轻的叹了一口气:“苏净丞,原来我以为我只能和你做,现在我发现不是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