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静而脆弱。
像是一碰就要碎了。
许一抿了抿唇，低声道：“沈总，苏董真的会封杀我吗？”
“这不是你担心的问题。”沈灼很快就明白了许一的意思，他吸了口烟，然后才转过脸，语气很轻柔，却也不容置疑，“你好好唱歌，其他的事都不必管，没事。”
“嗯。”许一按了一声喇叭，似乎有些纠结，犹豫了半天，还是挣扎着开了口，“你和苏董……”
“小孩子也这么八卦呀！”
沈灼倒是没生气，伸手揉了揉许一的脑袋，手感挺好。他收回手，将烟凑近嘴边，笑道，“我和他是有一段，不过早结束了，现在没什么关系。”
许一似乎不太满意，他垂了垂眼神，轻声道，“沈总，这个圈子，是不是喜欢同性，是很正常的？”
沈灼愣了一下，这才将眼神放在许一身上打量了一番，许一开着车挺认真的看着前面的路，找不出什么异常。
沈灼估计自己是想多了，上辈子许一可是个不折不扣的异性恋，总不能重来一次就跑偏了。
他摇了摇头，重新取了一支烟点上，温声道：“爱情的确不分性别，但是这条路不好走。你还是乖乖听话，去走那条好走的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