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平时跟苏净丞说话时的客气。
“白斯齐出事和我有什么关系?你大半夜不让人睡觉就为这事儿?”
苏净丞感觉沈灼似乎的确是没什么事的样子,终于松了口气。又听沈灼口气似乎不太好,柔声问:“你不高兴?谁又给你气受了?”
沈灼皱了皱眉:“苏净丞,一点钟了。你还想我什么口气。”
“好了,听话,我就是有点担心。”苏净丞从来没听过沈灼这种口气跟他说话,像是心里被挠了几爪子,痒得厉害。
他压着声音哄了好半天,“没事就好,你快睡吧,我去处理。”
沈灼坐了太久,感觉全身都疼,他伸手敲了敲后背,像是随口一般道:“到底什么事儿啊?”
苏净丞自然不知道沈灼从哪儿回来,但他口气里的疲倦听得一清二楚,语气放得低缓又柔和:“你别管了,我没想到那些人能弄出这么大动静,还惊动了老头子。他没找你吧?”
沈灼冷笑一声,毫不客气道:“刚退下来那个?我哪有什么机会见他?”
苏净丞不知道沈灼今天怎么像是吃了炸药似的呛的厉害,但他发现自己碰着沈灼这样的口气也语调也硬不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