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颤抖着说了些什么,却被那些人狠狠踢了几脚,踢在肚子上,好久都没有爬起来。
车窗隔音,沈灼自然听不到外面的人说了些什么,他也不想听到。
他取过放在副驾驶上的水杯寂静的喝了一口,润了润干涩的唇,像是在观看了一场无声的电影。
隔的距离太远,不是太能看清他们的长相,而时间也太久,他的记忆都已经无法告诉他这四个人是不是杀了他的人。
但他还是想过来看看,至少记住自己到底是死在了谁的手底下。
从这四个人的举动来看,肯定不是主使,而是收钱办事的亡命徒,他们似乎不断在问白斯齐什么事,但是白斯齐就是回答不出来。
最后四个人没了耐心,给了白斯齐几巴掌,然后亮出了刀子。
明晃晃的刀刃在夜色中显得分外可怖,沈灼沉默的看着那薄如纸张的刀刃,划在了白斯齐那张为粉丝所追逐赞叹的脸上。
凄厉的惨叫像是划破了夜空,伴随着那四个男人的笑声,像是穿透了车窗的阻隔,硬生生传入了沈灼的耳朵里。
沈灼像是被冰冻住了的雕像一般一动不动,接着那刀刃在原有的伤口上又划了一刀,成了一个十字叉的样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