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就把沈非的画这样放着?!!!”
岑今几乎是下意识的伸手拍在了门框上,木质的门框发出沉重的一声闷响,像是替沈灼承担了岑今无限的怒火,“沈灼,你有毛病吧!你知道沈非是谁吗?你知道的吧!”
沈灼似乎一点都没有被岑今的举动所吓到,他本来看着别处的视线收了回来,落在岑今身上。
然后他笑了笑,温声说道:“怎么?你不是说,他是个国外挺有名的画家吗?”
不过是一转眼的时间,岑今的一双眼睛却似乎都红了起来,他像是压抑了巨大的怒火,愤慨的,一字一顿的道:“我认识沈非。”
“他告诉过我,他有一个儿子,叫沈灼。在Z大念大学,很优秀,是他的骄傲。”
话到最后带着哽咽,竟像是要哭。
岑今死死的盯着沈灼,像是要将他挖出一个窟窿来看看里面的心肝。
因为沈灼面上依然带着笑意,他的面色没有丝毫的变化,甚至微微眯起了眼睛,像是听了一个非常有趣的笑话。
“这个故事很有趣,”沈灼伸手轻轻拍了拍岑今的肩膀,然后看了一眼放在阳台的那副画。
那副价值千万的作品被全数覆盖在帆布之下,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