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底疼或者不疼,也不知道自己怨或者不怨,他和沈非之间血缘的牵绊,在童年无数的折磨中亦趋愈淡。
像是两个阻隔太远的异乡之人,蓦然听到他的消息,沈灼发现自己只剩下了感慨。
他连自己的事都处理不好,更是不想,也无能为力去想关于那个记忆里已经逐渐模糊的人像了。
重来一回,在这个他自认为熟悉生活的轨迹里,太多事情已经发生了改变。
先是苏老爷子早了这么多年的退/干,沈灼永远都不会忘记,他出事就是苏老爷子下来之后紧接着发生的。
而他的上辈子,苏家老先生是在快要九年以后才从上面退下来的。
所以沈灼才会怀疑,这次苏净丞让白斯齐搬进了那间公寓,到底心里是如何想法。
如果一切都提前了的话……
沈灼几下扯开了衣服的领扣,疲倦的倒在床上,强迫自己放空了思维,想努力要求自己再睡一会儿。
希望睡起来岑今已经离开了,带着那副画,带着沈非那个人,一起脱离他的生活。
可惜沈灼一直没有睡着,他闭着眼睛不想任何事,也没有一点睡意,直挺挺的躺在床上,自己都觉得自己挺吓人。
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