实,他索性住了嘴,不准备再和岑今继续这个话题。
这幅画是倒数第二件拍品,最后一件往往是价值最珍贵的,此时最后的拍品已经搬上了台,司仪正在介绍拍品的详细情况。
岑今歪着身子,坐没坐相,眼皮抬了抬,不感兴趣的收回了视线,他沉默了一会儿,突然对沈灼道:“我很喜欢沈非这个画家。”
他的声音不大,和他平时说话时自带的那种阴阳怪气也不相同,两个人距离很近,沈灼一字一句听得清晰。
“我见过他,在现实里,”岑今揣在风衣的右手拿了出来,搁在膝盖上,手指轻扣,“他是一个很好的人。”
声音低柔,像是从另一个时空传来,穿破了数十年时光的围墙,如刚削好的利刃一般扎得人心鲜血淋漓。
沈灼坐得笔直,他的视线看着台上的拍品,似乎很感兴趣,目光却不知落在何处。
大概是听到岑今的话,他点了点头,似乎想笑一下,却没有笑出来,他启唇,努力开口附和道:“这样啊……”
“他告诉过我他有一个儿子,在国内,比我大一点点,就大这么一点点,”岑今弯着嘴角对沈灼笑,他伸手比划了一下,他靠近沈灼,声音低沉,却非常清晰,带着像蛇信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