吴老凑过来饶有兴趣的低声问他:“你准备给你师弟安排个什么工作?”
沈灼想起这个就头疼,他一时半会儿还真没想到什么合适的工作让岑今做,他也低下头,一副和吴老密谋的样子,声音低低的回:“报告老师,我还没想好呢。”
“没长大,”吴老被这个动作逗乐了,笑着轻轻拍了沈灼的脑袋一下,“那孩子是我一个老同事介绍来的,妈妈在国外做生意,一个人跑回国的,穿戴是挺奇怪,不过我觉得人还实在,你多带着点。”
沈灼端起水杯喝了两口水冷静了一下:“成,我帮您看着。”
最后一道毛血旺上了桌,三个人摆了一大桌。
吴老爷子开了一瓶二锅头,岑今不喝白酒,沈灼便陪着老人喝了几杯。
一顿饭下来宾主尽欢,吴老爷子喝得红光满面,人看上去挺高兴。
沈灼和岑今去厨房收拾了碗筷,正准备告辞,吴老从一个信封里取了两张票出来递给两个人:“今天晚上‘华行’有个拍卖会,都是些书画之类,给了老爷子我两张邀请函,我不高兴去这个,你两要是有时间就替我去吧。”
吴老在痕迹学上颇有一番建树,加上自身的社会地位,再以“华行”本来又有苏家的股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