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是,走吧。”沈灼摇了摇头,对许一勾了勾手指,率先往楼下走,“以后面对媒体和其他人都沉稳点,别一天像个兔子似的。”
“我就是属兔哒。”许一冲沈灼比了个大拇指,“我去找其他人玩!”
两个人走到一楼,宴会灯光不太亮,没有引起旁边人的注意。
沈灼要继续去应酬,也没准备让许一跟着,点了点头,许一的身影在人群中穿梭了一会儿就不见了踪影。
这孩子太小了——
沈灼记得挺清楚,上辈子许一是上了大学两年后才进了娱乐圈,那时候他身上的稚气早都被社会打磨干净,而现在,他递给了许一一条不必受苦的捷径。
他把刚刚落入水潭,甚至还没有踩到水潭底淤泥的许一拎了出来。
没有吃过苦的人……沈灼看着许一走过去的方向凝神想了想,还没想出个所以然来,就被一旁走来的宾客截住了思维:“沈总刚刚跑哪里去啦,怎么都不见人了。”
“哈哈去喝了杯水醒醒酒。”沈灼迅速的恢复了特有的客套,没有再深思刚刚的问题。
许一绕过人群,“鼎丞”的一群人正凑在一起喝酒闲聊,剩下的三个新人也在那儿。
“我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