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啊,”刘亦青说道:“都怪我,要不然也不会死这么多人,大哥,你知不知道,昨天我们还在一起喝酒,可现在,他们很多人都连尸体都找不到了。”
刘亦青眼角挂着泪珠,喝着酒,嘟囔道:“我记得才到千灯镇的时候,有个小兄弟就冲到我门口要找我打架,那个人,你可能也听说过,他叫余雷傲宇,当初还挑战过聂长流,现在是新秀榜第二,他说他要成为年轻一辈第二人,第一人顾青辞打不过,哈哈……”
“这人就是像个狗皮膏药,脸皮贼厚,我不想打,他就跟在我背后说着很多难听的话,故意激怒我,偏偏又不许他那些狗腿子辱骂我,后来被我打了一顿,他就老实了,输得起,扬言迟早要打败我。”
“他年纪很小,才十几岁,天赋是真不错,人也很有趣的,但是,刚刚,我看到了他的尸体,他死得很惨,整个人已经被烧得不成人形了,但我还是认出他了,因为他死了手里都还握着他那把枪!”
顾青辞喝了一口酒,没有说话,静静地听着刘亦青讲述。
刘亦青灌了一口酒,说道:“其实,还有很多,我还有好多师兄弟,平日里虽然我老是欺负他们,他们天天骂我,告我状,但是,他们都拥护我,在外面不允许任何人说我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