开口道:“顾兄我问你一个问题,你怪我抢了你的功劳,不但让你几次三番陷入险境,更让你可能从此绝于官场。”
“唉,”顾青辞叹了口气,道:“不怪是不可能的,但,若只是我一个人的事儿,我应该不至于如此大动干戈。”
顾青辞将一切话都挑明了,说得也毫不留情,因为,在他心里,他还是记得当初那个君子坦荡荡的马之白,他知道马之白的迫不得已。
这一个夜,没有飘着细雨,却显得那么孤寂,总有冷风吹着萧瑟,总是透露着一丝丝惆怅和淡淡的忧伤,那座酒馆里,有一个一袭青衫的青年,他喝了一杯又一杯。
不知道过了多久,顾青辞突然端起了酒杯,说道:“我这一杯酒,喝了,从此我俩是路人,下一次见面,便生死各安天命吧!”
马之白浑身颤抖着,看着顾青辞缓缓举起酒杯,即将喝下之时,突然喊道:“顾兄,且慢!”
顾青辞顿住,望着马之白,冷声道:“马兄……这,或许是我最后一次叫你马兄了,你还有何话说?”
马之白缓缓站起来,脸色有些潮红,或是酒醉罢,摇摇摆摆的端起酒壶,往前走了两步,“噗通”一声,跪在了窗前,缓缓端起酒壶倒了出来,一点一滴一丝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