热传来,虚弱的身体,顿时便恢复了不少精神,朦胧的眼神里放出一道色彩,睫毛下是一对清澈见底的眼睛,看着顾青辞的侧脸,突然脸颊一红,急忙把那已经几乎成碎片的衣衫拉了一下,勉强遮住了一下酮体。
她看了看顾青辞很君子的作态,嘴角微微勾起了一抹笑意,低下了头。
压抑的闷哼响起,那鲜卑人不可置信的看着那一柄插在胸口的长剑,喃喃道:“你明明要救人,可你为什么敢这么做……”
“呵!”顾青辞淡淡一笑:“能救则救,不能救便算了,救人只不过是顺带罢了!”
长剑轻轻一挑,鲜卑人胸口出现一道淋漓血口,像是醉后一纸狂草,那鲜卑人睁大了眼睛,最后一抹神采是不甘心,身躯毫无声息地摔落于地,那一柄玉骨剑,最后一滴鲜血从剑尖上落下。
顾青辞手微微一抖,将玉骨剑往雪地里一插,在抽出来,便恢复了原本的骨色,不在带有一点血迹,只是脸上瞬间蒙上了一层薄霜。
单手一挥,玉骨剑入鞘。
顾青辞解开黑木匣子,从里面取出一件儒衫,披在那女子身上,将对方的身死包裹住,这才睁开眼睛,淡淡道:“你是唯一一个在我生死一念之间的人,但我不欠你,这件衣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