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意呵呵的干笑了两声，“承蒙夸奖，书面的文件你要有更详细的你也给我一份吧！”
远在a市的方总打了个哈欠，“不过你要这个到底要干嘛？”在商言商，出于商业上的警觉，方总还是很有戒心。
“沈总知道这事，回头你具体问问就知道了。”顾意觉得也没有什么要隐瞒的。
既然都已经这么说了，方成宇也觉得没什么不能给的，顺道要了顾意的邮箱地址。
给方成宇打了个电话，顾意又想起了另外的事。方成宇提前回a市还是因为李嘉言。
李嘉言在“橙可号”上大闹了一通，最终狼狈离场，真是搞不清楚那女人脑袋里到底在想什么？
“那个，李嘉言现在怎么样了？”思忖了下顾意还是问出口了，明明想离她远远的，那人还非得往她跟前凑。
明明是个超级病号，还敢作死的喝酒，顾意都为自己感到不值，有人自己都不爱惜自己，凭什么要拿她的骨髓去救人？
方成宇在电话那头轻声呵了声，“你问她干吗，她可好着呢？”自从回国后见到李嘉言，方成宇对她的印象也越来越差了。
没事就好，顾意不知道自己为什么要松口气。
和方成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