口气,他虽然提前在外面布置了阵基,可是他并没想到会在这种情况下让他发挥作用,那不过是他偶然间的灵光一闪,觉得保险为妙才在外面布置的。
为了消耗掉那颗婴浊珠,吴胜几乎用了他所炼制的阵旗中的七成左右,要是他再把另一颗婴浊珠扔出来的话,他绝对没有足够的阵旗再保护防御阵,到时候他恐怕就要立即启动传送阵离开这里了。
虽然吴胜,吴胜依旧又摸出一把阵旗,颇为挑衅地看着柴铮,戏谑笑道:“姓柴的,你还愣着做什么,你手里还是还有一颗婴浊珠吗,你还不继续扔过来,难道你打算留着它下仔?”
吴胜的阵旗已经不够再抵挡另一颗婴浊珠,不过他吃定柴铮不会再扔婴浊珠,除非他是蠢货。
果然如吴胜所预料的那般,柴铮在看到吴胜用阵旗把他的一颗婴浊珠给消耗掉后,他就知道他所计划的方案根本行不通,原因很简单,他低估了吴胜的心机,此人的心机城府之深、战斗经验之丰富远远超出他的想像。
眼下玉牌已碎,柴铮又知道婴浊珠根本对吴胜没有效果,只得摆出计好的表情说道:“吴道友,刚才是我一时糊涂,是我的错,还请你看在我们都是北靖洲修士的份上,把刚才那个过节给揭过去吧,你提条件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