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犬子冒犯了吴先生,正所谓子不教父之过,都是我没教育好犬子,害得吴先生险些受牢狱之灾,这杯酒就当我替犬子向吴先生谢罪!”
说罢,郁锦瑞端起玻璃杯就要一饮而尽。
当酒水刚刚触碰到他的嘴唇时,吴胜一只手突然伸过来,把他制止。
郁锦瑞目光诧异地盯着吴胜,不知道他为何阻止自己,难道是不接受自己的谢罪道歉?
吴胜目光平淡地注视着郁锦瑞,笑道:“郁老板,你儿子又没有伤到我,而且他的胳膊和腿还被我打断了,现在还在牢房里,你又何必替他道歉呢?”
郁锦瑞听闻吴胜用如此平淡的语气说着郁晓锋的伤势,他的嘴唇都在抽搐着,那可是他的心肝宝贝儿子啊!
从小到大,郁锦瑞都不曾打过他一下,而如今吴胜竟然把他的胳膊腿儿都打断,郁锦瑞又如何不心疼,如何不难受。
纵然在心里把吴胜的祖宗十八代都骂了一遍,但郁锦瑞还是强行露出笑容说道:“吴先生,那是犬子咎由自取,怪不得别人,如果不是吴先生出手,犬子还不知道做出什么伤天害理的事情,这杯酒我一定要喝!”
说着,郁锦瑞不再理会吴胜的阻拦,仰头就把这杯白酒给一饮而尽。